顾佳喻只感觉浑身血液在这一刻凝固。士兵看着她苍白的脸色,有些不忍:“那个……话我带到了,就先走了。”随后跑步离开。顾佳喻只感觉浑身血液在这一刻凝固。士兵看着她苍白的脸色,有些不忍:“那个……话我带到了,就先走了。”随后跑步离开。顾佳喻僵在原地,不知过了多久,才转身回了屋。她没走,在客厅坐了一夜,等了一夜。临近中午,...
顾佳喻只感觉浑身血液在这一刻凝固。
士兵看着她苍白的脸色,有些不忍:“那个……话我带到了,就先走了。”
随后跑步离开。
顾佳喻僵在原地,不知过了多久,才转身回了屋。
她没走,在客厅坐了一夜,等了一夜。
临近中午,余震廷才回来,一身军绿色作训服更显得他身姿挺拔。
见到顾佳喻,他拧眉道:“你怎么还在?”
顾佳喻心头一颤,哑声反问:“为什么要赶我走?”
余震廷的声音近乎无情:“你昨天做的事太恶劣,家属院容不下你。”
顾佳喻一下攥紧了手,试图解释:“震廷,我真的是因为林书雅说的那些才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
她的话被余震廷冷声打断。
迎着男人冷硬的面容,顾佳喻眼眶泛起红色:“结婚两年,你对我就没有一点信任吗?”
看着她脆弱的神情,余震廷沉默了一瞬。
但还是对下了最后通牒:“今天之内,离开这里。”
说完,他将一个地址和钥匙放在了桌上:“房子我已经安排好了,你去那儿住。”
随即余震廷就进了卧室,关上了门。
房子又安静了下来。
顾佳喻看着紧闭的门,眼前逐渐模糊。
她隐忍着泪意收拾着东西,可突然一阵痛楚涌上心头,让她无法呼吸。
上一世她就是因为心脏病发作心脏衰竭而死,所以这种痛顾佳喻再熟悉不过。
她紧捂着心口,颤着手找出随身携带的药瓶,倒出药吞下。
“咚!”“咚!”
心脏跳动的声音在耳边清晰可闻。
顾佳喻手脚发麻的坐在椅子上缓着,好一会儿,才慢慢平静下来。
她又看了眼卧室,想要敲门再和余震廷谈谈,可也怕再度闹僵,只能妥协。
最后,顾佳喻垂眸拿起了角落中的皮箱,走了出去。
她按照地址,去了余震廷给她安排的房子,可到了那时,却愣住了。
这里居然是顾家!
只是后来财产充公,顾佳喻也再没机会回来过。
她颤手推开了尘封已久的大门,庭前杂草丛生,廊下蛛网结丝。
昔日荣华的家现在破败不堪。
顾佳喻眼眶有些烫。
重生以来发生了这么多事,昨晚也没睡,她的身体有些熬不住,只得先将床收拾出来,将就着睡下。
可这一觉她睡的并不安稳。
恍惚中,她梦见了自己出事的那晚,梦见许多人进来砸了她的家,梦见了她父母带血的脸……
“不要!爸!妈……”
顾佳喻喊着惊醒过来,才发现天已经黑了。
她静静坐在黑暗中,忽然,却听见门口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紧接着,“吱呀”一声,房门被推开。
顾佳喻心头一紧,哑声开口:“谁?”
黑影闻声顿了一下,又继续朝她走来,停在了床边。
顾佳喻往后缩了缩,试探性道:“震廷?”
她来这里只有余震廷知道。
但下一秒,那黑影忽地上了床,将顾佳喻压在了身下!
那人一只手死死抱着顾佳喻,另外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:“林书雅果然没骗我,这破地方居然真的有女人!”
陌生的气息铺面而来,顾佳喻彻底慌了神,挣扎着想要将他推开。
可她力气不够。
黑夜里,衣服被扯开的声音刺破耳朵。
顾佳喻想要呼救,却只能发出‘呜呜’的声音。
就在她快要绝望时,屋中的灯被猛地打开。
顾佳喻下意识朝门前看去,强烈的光线却刺的她一时睁不开眼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!”
熟悉的声音响起,顾佳喻这才看清,余震廷正眸色沉沉地站在门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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