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不去了!明天上海有活动,现在就出发去机场,明天晚上才能回来。”阮欣桐挣开岑时谦,仰头对他笑,“我来是为了给你送生日礼物,祝你生日快乐!你们玩儿得开心啊!”“桑桑!”谢子怀在酒吧门口追上姜桑桑,本想伸手拉住她的手臂,却在要碰到姜桑桑羽绒服时生生收住手,长腿一迈拦住要下台阶的姜桑桑,“你从公寓搬出来了?”“嗯。”姜桑桑垂着眼,将半张脸藏在毛茸茸的围巾中。既然...
“姜桑桑充其量只是一个人品下贱的前女友,你不嫌恶心要护着我无权干涉,但……为了不影响我们兄弟关系,别在我和欣桐面前提她,反胃!”...
“桑桑!”谢子怀在酒吧门口追上姜桑桑,本想伸手拉住她的手臂,却在要碰到姜桑桑羽绒服时生生收住手,长腿一迈拦住要下台阶的姜桑桑,“你从公寓搬出来了?”
“嗯。”姜桑桑垂着眼,将半张脸藏在毛茸茸的围巾中。
既然她不要岑时谦了,自然也不会留在充满和岑时谦回忆的公寓里。
“你这几天住哪儿?”谢子怀没给姜桑桑撒谎的机会,“我昨天去海城大学找你,听你舍友说姜家人去学校宿舍堵你,逼得你没法在宿舍住,你这几天也没来找我们几个,是去林家了吗?”
提到林家,姜桑桑心像被什么刺了一下,抬头,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望着谢子怀:“谢谢你的关心,也谢谢你刚才替我说话,但……我有自知之明,你们和我原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是因岑时谦才能成为朋友,现在既然不打算缠着岑时谦了,自然不能再去麻烦他的朋友。”
儒雅如谢子怀,也被姜桑桑突然冷硬的话刺痛。
他伸手拉住试图躲开的姜桑桑,挂在臂弯处的羊毛大衣从臂弯滑落。
谢子怀顾不上捡,用力攥住姜桑桑手臂:“非要这么说话带刺?”
“要是姜桑桑没醒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。”姜桑桑看着谢子怀表情变得错愕,语声平静又空洞,“抱歉啊……是我不识趣的醒了,搅乱了你们的生活。我会尽快离开海城,这该是你们希望才对啊。”
她十岁被岑家带回去,和谢子怀他们在学校认识,一起长大……
曾经,姜桑桑真的以为他们也是她的朋友、发小。
谢子怀张了张嘴,喉头翻滚着红了眼眶,声音低哑:“你……你听到了?我们不是那个意思!”
“子怀哥!姜学姐……”
听到阮欣桐的声音,姜桑桑从谢子怀手中抽回胳膊,捡起谢子怀的外套,递给扭头同阮欣桐打招呼的谢子怀。
阮欣桐戴了口罩,浓密的长卷发垂在腰间,米色薄款大衣因为刚从温暖的保姆车下来的被她搭在臂弯,哪怕不露脸整个人也漂亮的发光。
自从发生下药的事,阮欣桐还是头一次见姜桑桑。
她没有丝毫不自在,走到姜桑桑面前望着她说:“我知道以姜学姐的品性,下药的事绝不可能是你做的,学姐……你有没有考虑报警?”
姜桑桑只觉好笑。
岑时谦还有她曾经的朋友都不相信她,反倒是阮欣桐信她。
不管她的话是不是出自真心,她都是第一个说相信她的人。
“多谢,我已经报警了。”姜桑桑道谢后,抿了抿唇又说,“阮小姐,祝你和岑时谦永远幸福。”
阮欣桐表情错愕,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礼物袋:“时谦哥都想起来了吗?”
姜桑桑摇头:“是我放弃了。”
“小乖!”
岑时谦雀跃的声音和他急切轻快的脚步,一同从高阶上方奔向阮欣桐。
他火速将阮欣桐从姜桑桑跟前拽开,心如擂鼓,生怕姜桑桑对阮欣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。
下药上床的事发生后,阮欣桐不见岑时谦,哭着让他对姜桑桑负责。
岑时谦不想失去挚爱,发誓并未和姜桑桑发生关系。
可事实上,岑时谦自己也不记得到底有没有和姜桑桑做过。
这些日子,他竭力避免两人见面,就是怕姜桑桑给阮欣桐说当晚的事。
见阮欣桐没穿外套,他边皱眉低声训斥,边将阮欣桐臂弯的薄款大衣套在阮欣桐身上,顺势将人搂入怀里,着急往里走:“走……我们进去!”
“我就不去了!明天上海有活动,现在就出发去机场,明天晚上才能回来。”阮欣桐挣开岑时谦,仰头对他笑,“我来是为了给你送生日礼物,祝你生日快乐!你们玩儿得开心啊!”
“今天我生日,一年只有一次!明早我送你过去行不行?我今天有特别重要的事情,好不好?我发誓今天没有别人在,只有咱们自己人!”
岑时谦没接阮欣桐送到他眼前的礼物,只拉住阮欣桐的手腕,皱眉低声央求,和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判若两人,宛如黏人的大狗狗。
这个别人,说的是谁,姜桑桑明白。
她拽了拽围巾遮住脸,手抄回羽绒服兜中,垂眸向台阶下走。
阮欣桐看了眼姜桑桑的背影,柔声安抚岑时谦:“我知道你今天想做什么,他们都告诉我了!对不起时谦哥,我现在还不能接受,我还是那句话……你恢复记忆后如果依旧选我,我才能心安理得和你在一起!我不希望等我们结婚以后,你渐渐想起过去和姜学姐的感情,怨我。”
今天岑时谦要向阮欣桐求婚,有朋友给阮欣桐剧透了。
“是不是姜桑桑和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岑时谦怒火直冲脑门,额头青筋暴起,不等阮欣桐解释,他几步追上姜桑桑,扯住她的胳膊,带着十足的厌恶和恨意狠狠推了一把姜桑桑,“你又和欣桐胡说八道什么了?!姜桑桑你怎么这么恶心这么贱!”
“桑桑!”谢子怀惊呼。
岑时谦这一推没留情,单薄瘦弱的姜桑桑趔趄栽倒进酒吧门口山水造景中,寒冬冰冷池水包裹住她的那一瞬,额角也传来尖锐的疼痛。
“姜学姐!”
阮欣桐和谢子怀忙上前把人从水池中扶坐起来。
“时谦哥你这是干什么!”阮欣桐紧紧扶着姜桑桑冲岑时谦嚷嚷。
姜桑桑人还浸在冷水中,脑袋里嗡嗡直响,鲜血顺着她眼睫往下掉。
“岑时谦你疯了!”谢子怀试图将姜桑桑扶起来,“我先送桑桑去医院!”
谢子怀把昏头昏脑的姜桑桑从水池中拖抱起。
她表情呆滞,抬起手碰了碰眼皮上黏稠的红色,似乎还从变故中缓过神来,整个人都是木的。
岑时谦也没想到这一推,竟会让姜桑桑撞得满头血,可看着姜桑桑的眼神还是越发厌恶:“怎么没撞死?要是撞死……我罪判个死刑就不用再看见你这张恶心的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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